“…)菌丝体的粗提物能够促进紫草素的生 成。随后,宁文等 [34~36] 发现曲霉属真菌(Aspergillus sp. ),尤其是米曲霉 (Aspergillus Oryzae)菌丝体的粗提物和真菌诱导物的添加能够使滇紫草愈伤细 胞的紫草素总量和乙酰紫草宁的相对含量和产量提高一倍, 但其也会使细胞碳源 消耗增多、胞内可溶蛋白合成量上升、细胞生长受到抑制,因此其促进作用与添 加浓度紧密相关。刘长军等 [37] 也发现黑曲霉诱导子对新疆紫草悬浮培养细胞中 紫草素的合成和外排具有高效促进作用。除曲霉属真菌外,Brigham等 [38] [45] 。 由于 Gaisser 等 [46] ( http://www.ncbi.nlm.nih.gov/Taxonomy/Browser/wwwtax.cgi?id=373122),紫草 中香叶基香叶基焦磷酸合成酶(geranylgeranyl diphosphate synthase, GGPPS)、 法尼 基焦磷酸合酶(farnesyl pyrophosphate synthase, FPPS)等酶相关基因也已鉴定 [48] , 而该途径中最为关键且唯一的限速酶 HMGR 仅检测到一个 433bp 序列,但至今 尚无对其进行直接功能验证的报道 [49] 。 PHB 是紫草素生物合成的另一重要前体,研究认为,其在紫草植物中主要来 源于 PP 途径 [43] 。该途径中已知的肉桂酸-4-羟化酶(cinnamic acid 4-hydroxylase, C4H) 、4-香豆酸辅酶 A 连接酶(4-coumarate:CoA ligase, 4CL)和苯丙氨酸解氨 酶(phenylalanine ammonia-lyase, PAL)等相关基因序列在紫草和软紫草中均已 被鉴定和克隆 [50,51] 。其中,PAL 酶基因作为 PP 途径的起始酶基因被认为可能参 与影响紫草素的合成。 在 GPP 和 PHB 均存在的情况下, 其可在关键酶 PGT 的催化作用下合二为一 生成 GHB,开启下游紫草素类化合物的合成。PGT 作为紫草素合成核心部分的 关键起始酶,在紫草与软紫草中均已被鉴定出是较大的基因家族,具有 14 个成 员不等,可见其极其重要的限速作用 [40] 。 从 GHB 生成紫草宁及其衍生物中的一系列酶促反应的研究,近些年也取得 了较大的进展,在紫草科植物中鉴定到了不同程度的相关酶基因。Wang 等 [44] [52,53] 。除此之外,Song 等 [54] [57] 最先从紫草中克隆出根部高表达的两个转录因子 LeEIL-1 和 LeERF-1,并对其基因的启动子区域进行了分析。之后,LeEIL-1 和 LeERF-1 的功能得到了进一步研究, 发现它们可能参与光信号和乙烯对紫草素的合成调控, 能够显著诱导紫草转基因毛状根中紫草宁及其衍生物的积累 [58,59] 。 Xie 等 [60] 人利 用转录组从新疆紫草中预测到 27 个 ERF 转录因子。Zhao 等 [61,62] 人从紫草中克 隆到 1 个 MYB 转录因子,认为它们的功能可能也与紫草素合成有关。 降解组测序、RLM-Race 等技术的发展为紫草科植物中 miRNA 的鉴定和功 能验证提供了很好的机会。Zhao 等 [63] 科物种的共同祖先, 可能是由于异戊烯转移酶祖先基因的逆转录转座复制事件导 致的。Tang等 [66] 也通过对车前叶蓝蓟进行基因组测序和分析,同时结合七个紫草 目其他物种的转录组数据, 探讨了紫草目在唇形分支中的分类地位及其全基因组 复制事件的发生,认为紫草目与茄目和唇形目更为近缘,且伽玛(γ)事件发生 后,紫草科物种可能至少经历了两轮WGD(whole genome duplications) ,并推测了 可能参与紫草宁生物合成核心通路的香叶基环化酶、 萘酚羟化酶和酰基转移酶等 关键酶基因。 除基因组外,转录组学、蛋白组学和代谢组学也被单独或整合用于完善紫草 等药用植物中次生代谢产物合成及调控通路研究。例如,Wu 等 [43] 通过对新疆紫 草、紫草和车前叶蓝蓟这三种紫草科植物的周皮、木质部、茎和叶等六个组织进 行转录组学分析,从中筛选出各物种在长期进化中被正向选择的基因,同时还发 现了两个蛋白 G10H 和 12OPR 可能与紫草素的生物合成相关。Yazaki 等 [67] 通过 对繁殖和产紫草素两阶段的紫草细胞进行蛋白质组学差异分析, 结合转录组数据, 从中鉴定出了乙酰紫草宁合成中必需的酰基化酶 LeSAT1。Xie 等 [60] [70] ;随后又合成获 得了一种呋喃甲酸紫草宁酯(SH-7, 1e)作为 DNA 拓扑异构酶抑制剂而发挥良 好的抗肿瘤活性 [71] 。基于此,2009 年 Wang 等…”